“当年,是你要引爆炸弹的,是你将她害死的,我不欠你的,我只是替她报了仇,那是你应得的,你不应该怪我,要怪,就只能怪你自己。” “你还是那么爱替自己开脱。”唐刑的薄唇微微的瘪了瘪,用着情人间才有的低声耳语,或者 ------撒娇? 可是这样的语气,却透着股无以名状的危险。 他单手插进裤兜里,在残阳似血的光影中朝着她走来,眼神中是浓的化不开的眷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