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嘴角僵硬的拉开,声音嘶哑,像是扯着了心脏一般,生疼。 她一字一字,无力的问道:“唐刑,对你来说,什么是该死的人?什么又是不该死的人?有人挡着了你的路,所以他们该死,可是,她做了什么,她什么也没有做。” 她的声音太过嘶哑,失去了往日里纯质的音色。 唐刑眉头微皱,似是被她这般的音色刺着了耳朵一般,很难受。 心底却突然变得有些柔软,他弯下腰来,手指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