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张雅有没有……”李长天喝了口水，迟疑了一会，又换了一种方式，委婉的问道：“西文啊，你看，你虽然是个十五岁的学生，但是你比其他的孩子要成熟很多。所以你应该能分辨的出朦胧的情感和真正爱恋的区别吧。”

“校长。”江西文嘴巴微微咧着，带着疑惑的笑意，问道：“您想说什么，我，我是真的不太明白。”

他当然清楚李长天要跟他提到什么，只是关于早恋的这个问题为什么会再度谈到，他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