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肝吧,别喝了。” 陆谨明被妻子一提醒,肝似乎真就微不可查地疼了一下,他觉得不吉利,没好气地讳疾忌医: “我平时不都是应酬么,哪有喜欢喝了?今天高兴,难得开一瓶,就喝三小杯,你别扫兴!” 说着,他看了看手腕上的康斯坦丁,暗暗责怪起司机,心中暗忖:“离开学校不远就能上滨海高速,又不会堵,算算时间也该到了,都超了十几分钟了吧。” 事业心重的人都特别守时,陆谨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