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的状态，因为他正在以一个年轻人的心态，逐渐吸收和消化对未来自己的心态。

这是一个互相融合的过程，但总得来说，因为只有一些知识碎片和记忆的片段，他应该不会出现未老心先老的状态。

第一个微妙的变化，是高起发觉自己的求知欲重新旺盛了起来。

吃着早餐，高起想的不是面包片培根还有煎蛋牛奶的组合是否好吃，而是想今天谁会第一个到访。

牛立冬把空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