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！前些时候顾悦心被古枫救走，一号首长和军委副主席都相继质疑龙影的战斗力。甚至，副主席还特意叮嘱了张部长，问龙影究竟是怎么了，千万不要因为东飞同志的离开就产生大的波动，需要整顿的，还是要整顿……大首长的质疑，当时让张部长恨不能钻地缝儿。

奶奶滴，那些都是意外好不好？！张部长想这么解释。但是，这种解释是苍白的，特别是在不存在戏言的军中。意外？要是在战场上打了败仗，能用“意外”二字来解释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