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习班。

"我姐也不知道。"韩复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。不过，周东飞把脸凑过去，冷冷一笑，"你确信老子不能让你老实交代？"

小畜生浑身一哆嗦，"我都被打成这熊样了，咱们不再使用暴力了行不行？"很明显，这货有点服软了。开玩笑，韩复可是听清芳婶婶提起过，多么刁悍嘴硬的家伙，落在师父这个大妖孽的手里，肯定让说什么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