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有点湿红。原本盘起的一头青丝,现在也呈披肩状流泻下来。虽然具有另一种风情,但却少了先前那种干练的味道。 “飞哥来了呀,请进。”戴安澜勉强挤出一丝笑意。 飞哥有点不好意思,跟着进来边走边说:“贺双明竟然把你调离岗位了?实在不好意思了,你看……” “别这么说。你能帮我,我已经很感谢了,呵呵。”戴安澜给飞哥倒了杯水,说,“无非是事情来得突然一些而已。只要不答应他儿子,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