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来的时候,恰好击中了自己上衣兜中的那柄微型手枪。但是经过那猛烈的一击,也不知道这枪现在是否已经受损了。 而且这混子在想,假如指甲钳飞向的不是枪地位置,而是自己的心脏,现在又该是什么情景? 他紧张地低头撇过去,忍不住去看郭梦莎那只洁净白皙的手——多么富有女人味道的手啊,可怎么偏偏就这么恐怖。 当然,其他几个混子也有些后怕了,幸好没有得罪这个女疯子。来自沙浜区的张大年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