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知道，不就是一场游戏玩的没有兴趣了，就要结束么？这些话都是你曾经说过的。”凤凰看着男人，漂亮的眸子就像是漩涡，没有一丝的波澜。

帝君冷笑了一声，脸色阴沉的极点，手指在身侧攥紧：“一场游戏？没有了兴趣？那你对什么有兴趣，门外的那株菩提？你以为我是什么人，允许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？”

“如果你觉得由我说出分开来，你觉得会不舒服，这话可以由你来说。”凤凰也笑了起来，嘴角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