狰狞,杨眺涂了红药水,越发让嘴巴那一块看上去恐怖。 “我……我,对不起啊昨晚。”邓一川想道歉,话噎在嘴里又吐不出。 “不关你事,怪我,不知道她那么看重你。”杨眺说着话,在邓一川对面坐下。 邓一川一听杨眺又把事情想歪了,想解释,但办公室里说这些,似乎不大合适,只是简单说了句:“我跟她只是同事,而且是以前的。当然,她对我帮助很大。” “知道。”杨眺的话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