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价码?”洪安邦冷冷一笑,”秦将军,这一次我不谈什么价码,说白一点,我是来救你的命,来救贤妃的命的!”秦骋闻言大为错愕,如果对面坐着的不是洪安邦,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就是一个疯子.饶是如此,秦骋的脸上依然露出了讥讽的笑容,”洪先生,你不会是病急乱投医吧,据我所知,被我们关在这里的并非你职方司的核心人员,只不过是外围的行动人员而已.”洪安邦正视着秦骋:”秦将军,你大概还不知道,此时此刻,曹家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