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的一群人在冯从义的带领下,出了清河县城,向着数十里外冯从义的新家行去。 路越来越窄,越来越烂,数十人的马队被拉成了一条直线,虽然穿着蓑衣,戴着斗笠,但仍挡不住随风而来的冷雨,胯下的马儿也早已变成了分不清颜色的泥马,奉命前来传旨的兵部员外郎种子正的脸色也越来越差。 冯从贵此时肠子都悔青了,早知有今日,当时就应当把冯从义当祖宗一样的供奉起来,从钦差的只言片语之中,他已经得知,原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