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干达也反应过来:“是啊,亲家,梦想是要有的,但是不能盲目实践啊,爱婿到底还是个镇国公。” 江帆惊讶地看着他俩:“你们还不知道吗?” 他俩:“……” 江帆哭笑不得,双手往裤兜里闲适地一放,阳光落下,他整个人都透着一副荣辱不惊的调调,细品之下又觉得刻意且傲娇:“你们从哪儿过来的?” 李昊哲:“我带岳父去储秀宫坐了坐,跟大飞、凤大哥他们聊了会儿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