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暮寒对视了一眼，盯着两人中间的Lily，又把手指往下挪了挪，两人目标一致地指向了Lily。

糯糯道：“它自己跳上去的，我拦都拦不住！”

暮川：“是的是的，我可以作证！”

刚刚还在互相指责的双方，现在却变得非常团结。

暮川每次见识到这对龙凤胎的相处模式，都会觉得非常惊奇，他们可以迅速相爱相杀，也可以迅速相杀相爱，中间不需要任何过度就能自由切换。
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