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姜丝妤发现行车的方向并不是回家的，也不是去工厂的，她这才出声：“去哪儿？”

“如果你一开始就跟我说话，我还有说服自己，你很无辜。”

倪嘉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
他目光复杂地望着姜丝妤，笃定道：“程董的遗嘱，是你的手笔。”

姜丝妤学生装扮，小脸不施粉黛，所以她佯装的再镇定，面色瞬间惨白的生理反应却骗不了人。

冰凉的手心里全是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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