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真正是烂醉如泥的郑可想,我只好苦笑了一声,走过去轻轻的叫道:“郑总,郑总,你没事吧?喂!你能起来吗?” 郑可想完全没有任何反应,现在的她,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。我叹了一口气,回过头看着桌上的空酒瓶。心中无奈的想:“这郑可想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,居然醉到了如此彻底。现在怎么办?让她一个人睡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,我也不可能一个晚上都待在这儿看着她。酒吧终究要关门,就算不关门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