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要了个小纸盒,正低头把狗放进盒子里,下面还垫着他围巾。 付一杰做些事时候,付坤突然又觉得这还是当年那个抱着丢丢坐地上哭得一脸泪小朋友。 就这么突然长大了?他给自己杯子也倒上酒,什么时候长大? 自己是真不知道,还是根本不愿意去想? “我过几天就回学校了,”付一杰把盒子放到旁边椅子上,摸了摸小狗脑袋,“又不能带去宿舍,放家里谁来伺候啊?” “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