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会。”周一木摇头道,“你看伤口都结疤了,阿凡已经没事了,张大夫那样说,只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。” “我这孩子为什么这么苦命,伤很不容易好了,束发的寿数又这么低……”说着话,桂凤的眼眶又红了起来。 周一木沉默没有应答。 “一木,我们要不要把那两件事告诉阿凡?我是说阿凡的伤和……”桂凤想了想又问。 周一木脸色微变,他看着妻子厉声道:“这两件事一个字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