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客厅相见,而是进了书房议事,夏浔坐定,把徐辉祖的情形一说,徐景昌不由瞿然变色。 夏浔叹道:“是啊,我也没有想到。如果这只是个人恩怨倒也罢了,但是联系前前后后种种事端……,你知道,这是犯了皇上的大忌的!” 徐景昌沉重地点了点头,他当然清楚这种作为意味着甚么,这是在试图动摇今上的统治,说他是谋逆也不为过,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早就和大伯分道扬镳,自己又已和大伯分家,且当今皇后就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