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一片狼籍,壁上贴的画、桌上摆的瓶,除了夏浔坐着的那张凳子和手里捧着的茶杯,能砸的都被砸光了,里屋的门帘儿还挂着,一洼清水正从门下缓缓地流出来。曾二提着刀,吃惊地沙宁,再夏浔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 沙宁把凳子放下,雍容优雅地坐下去,抬起兰花般柔美的手指,轻轻掠一下鬓边凌乱的发丝,对曾二吩咐道:“出去,把门掩上。拾些柴来,一会儿,把这幢房子给我烧了!” “喔,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