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前些时日因狂妄自大,受了本官的教训,想来现在也该知道收敛了。叫他跟你去吧,也算是用得得心应手的人。” 夏浔拱拱手道:“卑职遵命。” 罗克敌点点头,径自翻身上马,沿御道而去。夏浔牵着自己的马,一步一步踱出御道,出了正阳门,站在和桥上,着悠悠流过的秦淮河水,郁郁地吐出一口浊气。 “墙上芦苇,头重脚轻根底浅;山间竹笋,嘴尖皮厚腹空。” 心想着那位建帝,夏浔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