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全是自己的。 没有辽饷,也不太担心年景不好。官府按收成收赋税,折算成银子和辽钞也成。可不象内地,颗粒无收也少不了一文钱的地租和赋税。 看着,望着,老何头儿竟忘了该回家吃饭,满心里盘算着怎么种好地,一年就能吃喝不愁,把新家彻底安定下来。 顺着田间小路,走来了一个中年人,浓眉方脸,眼角一道小疤,笑起来也不显得凶恶。 “何老哥,该家去吃饭了。”中年人大声招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