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过过来了。” “呼……” 钟伯庸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,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,整个人如释重负,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。 他太紧张了,紧张到一整晚,都没有过一次顺畅的呼吸。 在没有得到确切结果之前,他就感觉有个什么东西,堵在自己的嗓子眼,上不去,下不来,极为难受。 “不行,我需要看到现场视频跟照片,确认地方被摧毁,我才会被尾款转给你。” 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