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球失手很正常,不过严青却不会,他能在几百米外将一颗小球打进隐藏在草坪中不起眼的洞口里,也能在这么短的距离,用球打烂对方的眼睛。 他很享受这种白球撞向对方眼球的乐趣,但是今晚没能如愿。 “你想杀我,我也想杀你,这很正常。”陆凡笑道。 “怎么称呼?” “陆凡。” “陆凡?”严青嘴里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,总算是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