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她又禁不住担心汪仁的伤情,蹙了蹙眉:“也不知伤得如何。” “瞧见了没,守在门口候着的人,并不是玉紫。”燕淮先行撩了帘子往车下去,又伸手来扶她,一面同她轻声耳语道,“这便证明印公的伤,尚不打紧。” 谢姝宁定睛一看,果真不是玉紫,心神微定。 若事情极严重,这会必是玉紫亲自候在门口等着鹿孔到来。 一行人便都敛了心神脚步匆匆地往汪仁那去,鹿孔背着药箱,急得一头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