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等着人来提了自己去下在滚烫的开水中,一把又一把地将身上羽绒尽数撕扯掉。 她深知,自己的气数已经彻底地尽了—— 因为白芍,已经死了。 外头的说话声从低到重,终于尖利了起来。她被捆缚着手脚蜷缩在角落里,听到谢元茂厉声怒斥的声音,“死了?怎么死的?她怎么会死了?” 一连串的问题被抛了出来,连气息都不停顿一下,由此可见这会谢元茂已是怒极了。黄妈妈苦着一张老脸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