筒,摆在了两人中间的矮桌上。 “有酒,有肉,不错啊……” 宫庶的眼神轻轻一颤,忽然开口道:“我总吃你的饭。” 说着,他仰起头来,喃喃地回忆起了两人最初见面时,郑耀先请他吃的那顿法式鹅肝和波特酒。 而事到如今,一切繁华散尽、万事皆休。 这里再没有权势熏天的军统六哥和一掷千金的美酒美食,有的,只有垂垂老矣的郑耀先,以及寒酸的廉价酒肉。 而从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