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一疼。 秦疏掐他已经掐得十分顺手,只捻着薄薄一丝皮肉,疼是疼得狠,过后却什么伤痕也不会留下来。神色倒是颇为平静,不过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:“你不是还带着小霁天天去看,都不记得了?嗯?” 他甚至还微微笑着,脸上和风细雨,不过易缜却总觉得那里有说不出的古怪,那个尾音微微上扬的“嗯”字,竟有着不小威压,更是让易缜没来由的一颤。 “你怎么出汗了,很热么?”秦疏已经凑近了他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