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的交通一向发达,这几年又经过官府休整,越发的平整。 马车又走得慢,其实并不颠簸。但易缜还是显得处处小心。 秦疏稍稍挪了挪身子,他立即凑过去仔细地看了半天,见秦疏神色宁静,知道并无不妥,于是又悄悄地坐回去,顺手掖了掖被子。 秦疏睡得并不踏实,他这一惊动就醒过来了。只是头脑还有些昏沉,不甚耐烦地拍开易缜的手,向一旁翻了个身。 他睡的时间不久,却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