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,她不慎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时,便已经想到家中还受制于人的爹娘,心里对自己此时的意气用事早已经悔了。这时被救下来,她别的想法一时没有,满心满脑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后怕。 相较于孟章的愤怒,她只是惊魂不定地坐在床沿边发呆,并没有受害者该有的悲痛,反倒让人隐约有种孟章才是受害者的错觉。 秦疏见这架势,一时也吃不准这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,若说是孟章强迫所至,昨天夜里,他不慎撞见的那情投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