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绞越是厉害,渐渐分不清到底是哪儿更难受。后来实在是疼极了,昏昏沉沉中断续喃喃道:“我要回家……” 易缜倒不在乎被他打上几下,却怕他挣扎间伤到他自己和孩子,再也顾不得其它,上前去强行按住不让他挣扎。听着他哭闹着要回家,哽咽地唤着娘和姐姐,心里也是酸楚难言。搂着他低声辩解道:“……产病故之后,我才得到的消息……只能为她们立个牌位,也算为你尽些孝……” 秦疏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