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伤无数。自有不明白其中隐情的,一时间只恨地方官搜刮民脂民膏,却不办实事,以至于造出种种敷衍了事的工程出来草菅人命。 泽国此次前来应考的士人不多,然而也三三两两,混杂其中。 读书人意气,一旦许多人同气连枝起来,只怕时间一长便要闹事。但他们又还没有真做出什么,在这个风头浪尖的时节,北晋的态度显得有些温吞,官府律法暂不能拿他们如何,又在秋试在即的骨节眼上,更不能冒然行事。因此只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