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想跑也跑不了。 秦疏醒来时,发觉自己是枕在易缜臂上过了一夜的,腰下不知什么时候垫了个软枕,因此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觉得腰腹酸疼不适。易缜另一只手垂在一边,手中还拿着一柄扇子。 秦疏稍稍愣了一会。他平素睡相很好,但有身孕以来体温要较别人高一些。京中的夏日又实在是酷热难当,夜里反而是他踢开被子。 然而隐隐约约也记得是易缜强制把被子给他盖上,似乎又给他打了一夜的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