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易缜替他拂开额间头发时,大约是觉得痒,把他当苍蝇似的挥手赶了赶。 易缜忍不住一笑,等发觉时,手指已经不知不觉轻轻抚上他的脸颊,落在耳根那里。 秦疏微微皱着眉,似乎觉得不大这样不大舒服。 易缜猛然一怔,烫着一般缩回手去,却又俯身贴到秦疏背上,将脸埋在他散开的发丝里。 秦疏日间说的话,他不是没有仔细想过,但正因为想得仔细了,才清楚他说的不无道理,那时之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