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面上临水搭起两丈多高的一溜台子,易缜拉着他住最高走去。 一艘画舫刚停到台下岸边,祝由正从船上下来,一眼瞧见被众侍卫拥在当中的两人,抢上前几步见礼。 “侯爷是坐车来的?”祝由天生不拘束,举手投足间皆有一两分风流神韵,自若笑道:“原本想坐车得大清早出门,这才坐船,谁知道满河都是这样想的人,耽搁到这时候。反而不如侯爷省事。”他见秦疏站在易缜身旁,也就是稍稍扫了一眼,两人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