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上去了。 也没听到有谁理会渊池,一干人等踢踢踏踏的往他原来住的那处去了。只听呯呯嘭嘭响了一阵,又朝这边过来。 渊池来不及也不便阻拦,燕淄侯已经揭开帘子,一眼就瞧见他端坐在行军榻上。心里不知不觉松了口气,然而脸上阴晴不定的,仍旧不怎么好看。 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他语气不善,又朝渊池道:“他在这儿,你方才怎么不说。” 渊池一面暗暗叫苦,匆忙中朝帐中看了一眼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