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马护士每次一见她就那样的表情,本来还以为她只是针对自己,现在看来倒有些误会她了。 “那他会醒吗?” “你希望他永远不要醒?” “当然不是。”温婉从地上爬起来,揉了揉跪久了疼得厉害的膝盖,“我找他有事儿。我爸爸在他手里,我得等他醒了问清楚啊。” “你父亲?” 一提到了这个温婉就有些尴尬。说起来她爸是间接害死江承宗他妈的凶手,最近一段时间两人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