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承宗坐在西华最顶级的病房里,看着面前这个干枯到极点的老人。 这人就是他的父亲,在他成年前没有养过他一天,却又突然冒出来把大把的财产往他手里塞的老人。 有时候江承宗特别不理解父亲的想法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难道非要儿子才能继承家业,女儿就不行吗?他明明还有一个自小养到大的女儿,像捧在掌心里的瑰宝一样养大的女儿。但当女儿出嫁后,他除了给一笔异常丰厚的陪嫁外,竟不打算把恒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