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褪了下来。在褪到膝盖处的时候她格外小心翼翼,动作轻柔而缓慢。江承宗却在一边说风凉话:“与其这样,倒不如狠狠心。” “你懂个……哎呀。”温婉的不雅字还没说出口,膝盖处又是一疼,再定神一看江承宗又故伎重施,帮她把袜子给脱了。 这下可好,她的两个膝盖伤情加重血流不止,丑得都没法儿看了。 温婉疼得死去活来,咬牙骂道:“姓江的,你这是故意整我是吧。” “反正都是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