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办公室里,温婉熟练地夹起一团消毒棉花,替江承宗处理手上的伤口。 血痂被洗去之后,露出狰狞的手背。皮肉外翻,有一处甚至连白骨都能隐隐见到。温婉一边替他上药,一边问:“疼吗?” “不疼……” “嗯?” “那是傻子。” 温婉失笑:“你比以前有幽默感。” “因为我以前是个傻子。” 这话意有所指,温婉不敢再往下说了。她怕再说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