兖州,濮阳。 一名身穿青衫的青年人牵着一匹健马走在路上,那马儿连续奔跑了百余里似乎有些劳累,不声不响的跟在青年人身后。 青年人穿着一袭蓝布衫,打扮并非多么华丽,衣衫却浆洗的十分干净,他面目并不十分英俊,但是眼神十分锐利,薄薄的嘴唇紧抿着,透露出一股英气勃勃的气概。 “濮阳?终于到了。” 青年放眼望去,在他视线当中有一座巨大的城郭,城墙高大宽厚,城门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