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毕生最后一战,只是交战的时候,选错了对手,如此而已。 腰上的伤还在隐隐做疼。那一箭的威力,成了永恒的记忆。 他按住,那疼痛却穿过手指,喷涌出来,一发不可收拾,仿佛如她一瞬之间的白头。他才发现秋天来了。北国秋寒,凉风凄冷,吹在腰间,不堪寒疼。这才想起自己的“儿子”,想起那个女人。 她是否还在痛恨自己? 一定是的。自己要杀她,她不痛恨才怪。也罢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