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溶柔声说:“文龙,你刚刚听说了春风十里扬州路,你愿不愿意去?” 桥边红药,荞麦青青,清波荡漾,冷月无声,那是怎样的景致?他摒住呼吸,认真的思索:“扬州,距离这里多远?” “千里万里!” 千里万里?隔着山隔着水,隔着浩瀚的海洋?他忽然恐惧,因为,还隔着阿爹——千里万里的距离,自己怎能再见到阿爹?这样的选择,何其艰难。 “可是,我还没离开过大金。从未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