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遭遇的凶险。心里一窒,仿佛当初临安一阵,只有鹏举,只有自己,两个人面对着无数的敌人,死路一条。不同的是,自己此时成了观战的人。 金兀术略回头,见她面色煞白。他完全无法压抑心中那种强烈的即将复仇的快感,这是私仇,甚至比战场上的胜利更加来得痛快。“花溶,你不要怪我,是他先折辱我。我说过要杀他,就绝不会放弃……” 她紧紧咬着嘴唇,眼前几乎要模糊起来——秦大王,只见秦大王的身子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