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重地挨着儿子坐下,仔细打量他身上的衣服,他的发髻,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,犹记少年时,自己也曾向往这样的衣着,青年时,自己甚至还会加一把纸扇,上面有苏东坡的亲笔题词。只是,岁月流逝,不知何时起,只要在大金,他便从不穿这样的衣服了——哪怕是在自己的私人府邸也不再穿了。 他的目光落在花溶身上,没有弓箭,没有匕首,乌发堆云,指列削玉,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。红颜依旧。岁月啊,也许她受伤太多,就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