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在出神,手心一热,原是丈夫握住了自己的手。 她的手心还是凉的,声音发颤:“鹏举,我先前真是担心极了……” 岳鹏举柔声问:“是担心我跟慕容俊的下场一样么?” 在东林寺的那几个月,夫妻俩夜读史书,对这一段印象鲜明。岳鹏举又说:“当时我就在思虑,如果我遇到这种战阵,该如何破敌?沙盘推演时,发现此时绝不能用骑兵,相反,只能用步兵。” 花溶开心地点点头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