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伤,但是,这一次的疼,不是肉里,而是骨里,心里,只冷汗一阵阵的浸出额头,将被烧焦的头发弄得湿漉漉的。 花溶自言自语:“唉,不管有没有用,总要留点东西,对不?” 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,心里其实是明白的,永绝后患的唯一办法就是此时杀了金兀术,可是,为何偏偏又下不去手? 理智是一回事,但人岂能一辈子都那么理智? 她见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枚黑铁似的东西,心里一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