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其实,是明白的。他既然允许自己见到他,自己就只能有两个选择,一是随他去金国,一是死。 可是,自己实际上只有一个选择。 门口,一个身影贴着,几乎要吐出血来。 “本太子已经被封为越王,你若去,就是越王王妃。本太子必不辜负你!”——这话简直如一把锋利的兵刃刺进心脏。自己渴望已久的,甚至不敢说出口的,这个女人却弃若敝履。她凭什么?成败在此一举,今天不除掉花溶,更待何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