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摇头:“但秦桧如何上位,我的确不太明白。” 他在她对面坐下,两人的距离那么近,他甚至能看清楚她长长的睫毛煽动时,覆盖在苍白的眼睑上的那种微妙的风。 多么奇怪的感觉。 甚至一伸手就能抚摸到她的脸庞。 他果真伸出手去,手到中途,她一侧脸,他的手不经意地落下,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,忽然说:“花溶,你喝不喝茶?” 她也端起冰青裂纹的官窑瓷盏